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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王顥中(苦勞網記者)
「你那個是乳酸臭味,我不喜歡,如果歷史的真實是這個味道,那聽起來多難過呀?」
「但真實不正是如此?」
真實正是如此。
歷史──「冷戰」與「內戰」雙重構造下的歷史,牽引著真實(real)與社會現實兩端彼此拉扯。假使我們不作拉岡意義下真實與現實的區分,我們或許將無從回答起吳錦祥的提問。
真實與現實的區分原是象徵秩序,是人類自嬰兒脫離子宮而加入語言符號象徵秩序後,主體分裂的原初創傷經驗,而這個前象徵的創傷既緊密聯繫著語言,卻又無法被語言所充分表述。紀傑克曾運用拉岡指出當代社會之真實:「以社會經濟的術語來說,我們不禁想要宣稱,資本本身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真實...『現實』指的是社會現實,人們實際進行著互動與生產過程,而真實則是資本那無情、『抽象』的幽靈邏輯,它決定了社會現實所發生的一切。」
然而,如若觀諸資本主義全球化在東亞的台灣近現代史,這個作為真實層並隱身於幕後的決定因素,則還必須加入具體的冷戰與內戰關係──這正是「反共親美」作為台灣主體性與情感構造,乃至於集體政治無意識的決定因素。而也就是這個真實的冷戰─內戰關係,具現了血淋淋的白色恐怖屠殺、馬場町土丘、六張犁石碑...;同時也具現了吳錦祥所提及的「經濟的海市蜃樓」。對這個(冷戰─內戰)創傷經驗的否認,或許正是「左翼」失語的緣故,也終使「詩人」肢體強迫躁動,而「某人」遺忘其名──他們分別代表了自覺地與不自覺地對歷史採取了遺忘。
眼前的台灣,在各種這樣的那樣的現實考量下,歷史可以選擇(亦即可以遮蔽),也正好比身分可以認同,而認同可以多元,這便是「這樣的與那樣的自由主義、多元文化論的上層建築」(吳錦祥語),不必多言,台灣人四百年史不正是一典型的選擇嗎?正如同「天使」將一生辛勞獻身於逃遁都市異化規範(或中國因素)外的自力農耕「共生烏托邦」(少至15人、多至2千3百萬人),而這種虛妄的透明性(false transparency),恰好是「冷戰─內戰」的內在產物...(閱讀全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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